九零后检讨书范文

2020年12月08日00:23:42

如果梦来无端,我也不必在意,在深秋的晨曦将梦化作烟缕之后。

(一)生·病

二十岁,挡不住的生命的光芒,青春的靓丽,可是,一次不大的病就可以让它蜷缩在角落,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是一团糟糕。它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虽然老是生病,但是精力很好,也很坚强——大概那时它知道它会变得越来越强大。而当它本该最强盛的时候,我却感觉到它来向我讨要我曾欠下的债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曾欠下的债,都要一一尝还。我很遗憾,没有了我厌恶的农活儿,我喜欢的学校生活并没有让我的身体更强壮。相反,它变得更加的懒惰,简单,机械,经不起折腾——脆弱啊,但我的精神变强大了吗?

小时候吃药总想着乖乖吃了药病就好了,姨妈就不用背负来自于母亲的责怪、姨爷的抱怨。那时由于常常生病,我还总结出了减轻打针吃药痛苦的办法,有时竟能苦中作乐。我想面对病痛时我还是害怕的,但看到姨妈那担忧的表情时,我就有一种必须冒出来乐观情绪的义务并用轻松的语气去安慰她,当然,那时我是从未怀疑过医生和药品的。如今,面对病痛,我竟然没有了一个小孩子的从容、淡定,而且我对照顾我的人大吼大叫,是我失去了战胜它的信心和勇气,懦弱而不安地任其摆布,还是二十岁的字典里根本就忘了写下病痛——死亡的威胁?——二十岁的强盛,不过如此。当生命绽放得最盛的时候亦是它的弱点暴露最明显的时候,而修炼也势必刚刚开始。

我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二十岁只是生命最活跃的年龄,为什么盛年通常是指三十岁以后。

(二)幸福在云端

三月的马蹄敲开心扉,开出那心中的红莲。从此,莲的心事不再孤孤单单,纵风雨来袭,也有了他的陪伴。

二十岁的爱情开始还害羞羞答答,后来就变得疯狂大胆,那种在一起不创造任何物质价值或精神财富就觉得开心满足的感觉,那种智商为负为零却自得其乐的感觉,那种无理取闹、瞎折腾痛苦又甜蜜的感觉······我以为那会很短暂——理性与现实的皮鞭会抽醒沉醉于年少轻狂的爱情里的我们,但却没有。二十岁,没有那么多功利的考虑,那跃动着的生命碰撞出的必然是最灿烂的火花,是的,灿烂到虽然让自己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现实和未来也无怨无悔。如果说那些将一生献给伟大事业,获得生命的快乐与充实的人是幸福的,那么将爱情当做事业,倾尽一生去经营的人能够一直感受生命的快乐与充实吗?

是人的贪心,还是上天的故意为之——人想要的总比他能得到的和已拥有的多?如果幸福只是一种内心的感受,为什么我们总是反向而求?是我们的心灵太脆弱还是太愚昧——非得借助外在的因素,才能维持内心的充实、平和?如果人能够强烈地自觉自己的存在,而不用凭借外物来证明自己的存在,那我们是否就可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了呢?

雨在云端,总觉得只有落下才能证明自己的重量;雨在地上,总觉得云端才是自己生命的向往。于是生命的追逐只是一个个轮回,得到之时亦是失去之时?因为幸福总是轻飘在云端,而痛苦就像雨点摔落在地面。

二十岁,穿行于幸福的云端,并不需要方向的指引,它只是听着心跳,穿行穿行······所有理性的忠告它都听不进去了,雨滴变重了,有落下的危险,难道我就要主动下来吗?热度,一定的热度,如果可以,是否可以长住云端?

(三)浮躁

最爱那一句“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现在的自己枝蔓太多,太繁杂,严重影响了自己的枝干,有木有!

最初排斥网络语言和一些动漫语言是有一定道理的,当用成习惯后,思维会变得懒惰,情感会变得单调直接,就会用什么“你妹”“坑爸”“有木有”,还有最强大无比的“呵呵”,这些词语一般只能抒发情感,当你对什么事情都付之这些词语时,你还有思想可言吗?但我已被毒害了,有木有。二十岁还是很年轻的,明明有了一些自觉与自制力,却总有那么点不该好奇的好奇,不该跟风的跟风。

渐渐地,买衣服的频率竟然比买书的频率还高,衣服越来越多却依旧会觉得没有什么可穿的,那种将仅有的衣服搭配出最好效果的心态渐渐丧失,似乎衣柜里永远缺少一个包,一双鞋,一条裙子。有多久我已忘记,衣服只是一种装饰,并不完全代表自己的形象,相反它占的比例是极低的。二十岁,在一个极度想炫耀自己青春的年纪,它渴望为自己穿上华丽的衣裳,却忽视了衣裳是多么的局限。当发现衣柜里如此多不实用的,以后也不会穿的衣裳,二十一岁是否可以淡然一笑——“腹有诗书气自华”,希望你不再急功近利,仅仅依靠外衣来增添自己的美丽。不要说买来的书就是自己的,自己大脑中的才是。

想要参加古诗词朗诵比赛,大脑中的文字像蚂蚁大军般向我爬来,只是是被人踩一脚后的。喜欢诗词,却不能脱口而出,嘴如此之小,纵有千言万语,若排不好队伍,也是吐将不出来的。能读三遍背下一首短诗,也可以在三天之后忘得一干二净。知识少时,凭聪明应付,知识多时靠的却是智慧和勤奋。二十岁,自以为聪明,贪多,眼高手低,带着书的酸腐味儿,憋出点生气钻研一下问题,傻愣愣地有时还扮个小学究。

昏昏沉沉地从梦中醒来,只记得被银昌兄用那种很绝对的语气批评了,说我看书看得不踏实,只知道一些零碎的,讲不出来。梦来应是有端,是以为记。二十一岁,想起以前求好不求多的读书经验,想起那种捧起书来单纯的求知欲望和阅读之趣,“何必曰利”,亦有“生活·新知”。久不动笔,顿觉寸笔难行,非笔不利,心难静也。

如果梦来有端,愿此作结,向着夜晚许下的承诺,必定会在晨曦中被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