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后打算篡夺刘家的天下:为何后人都为其辩护

2020年07月31日16:23:36

  一直以来,吕后都是一个饱受争议的人物。她作为第一个临朝称制的女主,事实上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女皇。一方面,在她称制时期,“惠帝垂拱,……政不出房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希。民务稼穑,衣食滋殖”俨然一派政治清明的景象,另一方面,她大力培植外戚势力,使吕氏一族骄纵跋扈,给了刘汉王室巨大的压力。此外,吕后一直被认为心狠手辣,最突出的就体现在他对刘邦宠姬戚夫人的迫害上,堪称千古奇事。然而我却想从另一个角度解读吕后,不错,她是皇后,是太后,是女主,不过她有一个很特殊的身份——开国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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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开历史,开国皇后总是有更多故事,她们不同于后代陷于宫闱斗争,处处被要求“无为”的皇后,她们是从民间走进皇宫的,她们与开国皇帝的关系也多了一份寻常百姓的夫妇之情,如吕后,如隋朝独孤皇后,如唐朝窦皇后,如明朝马皇后……

  开国皇后善妒。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皇后一般都被要求母仪天下,妒乃大忌,不过开国皇后们似乎都很愿意触一触这个忌。独孤皇后十四岁嫁与杨坚之时,要杨坚保证此生不纳妾,杨坚的七个孩子全是和独孤皇后所生。窦皇后和马皇后也多次直接阻止皇帝沉溺酒色。当然,这些跟吕后的所作所为比起来只能算大巫见小巫,虽然刘邦生前吕后并未明确表现出来,但刘邦死后,吕后将刘邦宠幸的姬妾全部幽禁,对戚夫人更是造出了骇人听闻的“人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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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后固然毒辣,但我认为并不能归结于吕后个人的品质问题。试想,妒乃人之天性,封建王朝中要求皇后不能妒都是基于王室稳定的考虑,希望王室能够子嗣繁盛。对于开国皇后来说,这个要求确实有点强人所难。她们与开国皇帝本来也就是普通夫妻,有些甚至是贫贱夫妻(如吕后、马皇后),在她们眼里,丈夫也不过是个普通男子,有些说不定还带些痞气,能有她们这样的贤内助已是万幸,怎料时来运转,之前不起眼的丈夫突然成了皇帝,自己成了皇后,还要平静地接受丈夫宠幸天下美女的事实,并且视之为美德,这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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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吕后来说更是如此,如果说独孤皇后、窦皇后嫁的还是人中之龙,那吕后当初就是不折不扣的“下嫁”了,刘邦不仅比她年长二十多岁,而且名望财产都远远不及吕氏家族。他们婚后生活历史没有记载,不过吕后心里应该不至于特别满意。刘邦做亭长时,常常“告归之田”,吕后也因此常常要肆力农耕,其辛劳可见一斑。后来刘邦做了汉王,吕后本该安享荣华,算是对早年的辛劳做一个补偿,不料刘邦移情别恋,盛宠戚夫人,还一度要改立戚夫人之子如意为太子。虽然吕后靠着过人的心机和不懈的努力最终没能使刘邦改立如意,但她心中那股怨气实在是难以平息。因此从这点看,吕后对戚夫人惨绝人寰的行为跟吕后早年的生活有很大关系,也与她做开国皇后前后身份的巨大落差密切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