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两幅图《搜山图》和《杂居人物图》,两幅图有一共性,画中女子脚都很纤小。纤小的脚在古人看来是美的象征,当然这样的美是付出不小的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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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不是鞋子适应脚,而是脚要适应鞋子,鞋子只有三寸大小,而你的脚却有4寸,4寸的脚如何能塞进3寸的鞋子?这就要下一翻苦功夫。
古人的审美有别于现代,有句古语是这么说的“头大为君子,脚大是小人”,说明了当时以纤足为贵,贵妇名媛无不对脚紧缠细裹,只有纤足女子才是珍品思想。那么什么样的脚唯美唯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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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属“三寸金莲”,金莲得名传言很多,有说是南朝齐东昏侯后潘妃步步生莲花的故事,东昏侯用金箔剪成莲花形状,让潘妃赤脚走过,从而形成步步生莲花的美妙景象。也有说是五代窅娘在莲花台上跳舞。还有种是由于妇女缠足形成的小脚,如同莲花。
这里更倾向于后者,为何叫金莲呢?古代凡是贵为金,如“金口”、“金言”等,在小脚为贵的时代,金莲自然成为对于脚的专属美称。而不同大小的脚是不同等级的“莲”,大于四寸的为“铁莲”,四寸的为“银莲”,而三寸的便为“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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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三寸金莲”,最早出现于宋代,是古代妇女传统习俗的极端发展。“三寸金莲”在美的光鲜下却让古代妇女苦的代价。要经过试缠、 试紧、裹脚趾三个阶段。最终脚趾压在脚腰底下,脚趾向足底扭到屈无可屈的程度,每缠一次就是对关节的一次扭伤,即便痛苦难当,还要四处走动,没走一次重心都承压在八个弯曲的脚趾上。最后8个脚趾基本处于跪折的状态。
千余年的缠足,以“三寸金莲”为美的时代过去了,解除了缠脚布,穿上了袜子,但是小脚的畸形已经固定,再也回不到天然的状态,还得继续忍受小脚带来的不便和种种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