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符瑞志》曾经记载这样一个神秘的预言:“宝文出,刘季握。卯金刀,在轸北。子禾子,天下服。”这是什么意思呢?他预言着什么?一起看看吧。
这个故事的出处是汉代的一部名叫《孝经钩命诀》的纬书,它里面正是利用神化了的孔子论证汉王朝刘氏统治的合法性,也就是君权神授。也别怪古人绞尽脑汁地整这些零碎,因为这些东西很多时候就是很起作用。
话说在春秋时代鲁哀公十四年(前481年),也就是孔子写作完历史教科书《春秋》的那一年。这一年确实很不平凡,有一天夜里这孔夫子就梦见自己到了丰、沛一带地区,即后来汉高祖刘邦的家乡,而且还在那里望见了一团赤色的云气,这可绝对是非常之象。孔夫子第二天醒来之后,就赶紧招呼上自己的两个得意弟子颜回和子夏,驾着马车就跑到当地去观看查证,因为他觉得这是老天向他暗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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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就看见一个打柴的小孩捉到了一只怪物,孔子那可不是一般人,当即就认出了这怪物不是一般的动物,正是传说中的祥瑞——麒麟。这个小孩也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他把这个麒麟的脚给不小心弄伤了一只,所以当他看见有人来的时候,就拿柴草将麒麟给掩盖起来。这时孔子就走上前来微笑着对他说道:“孩子,你过来,我知道你姓赤诵,名子乔,字受纪。你是不是见到了什么异常的东西了啊?”
这个小孩一听这位老先生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没敢再隐瞒,于是就把麒麟给孔子看。孔子看过之后当即感叹道:“天下已有主也,为赤刘,陈项为辅,五星入井从岁星。”他的意思是说天下已经有主人了,就是赤刘,有陈(胜)、项(羽)二人为辅佐,但那是五大行星进入井宿那一年的事情了。《论语》中说“(孔)子不语怪力乱神”,此时这孔子哪里还像位端端正正的儒士,分明就是太上老君在世嘛。
孔子回到鲁国后,觉得自己应该为这未来的皇帝提前定下一套必须的制度,这可真是当仁不让的非凡气度啊。于是他就赶紧完成了《春秋》的写作,又写了另一部重要经典《孝经》,最后才率领七十二位贤德的弟子面对北斗星,鞠躬九十度,还让曾子怀抱着宝贝一样的《河图》、《洛书》,向老天爷汇报道:“在下已经把这几部为后世天子做的经典书完成了。”于是上天立即发生感应,顿时降下一重白雾,又有赤色的长虹从天而下,化作一块黄玉,长有三尺,上面就刻着这样一段清晰的谶言:“宝文出,刘季握。卯金刀,在轸北。子禾子,天下服。”好不令人惊异肃然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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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这难道真是老天爷开了天眼吗?其实,它是在为刘汉江山的天命在做舆论而已,这则预言后来就被收入了《宋书·符瑞志》。
不过应该注意的是,鲁哀公十四年,正史中的确有关于“西狩获麟”的相关记载。而且这所谓的麒麟竟被人轻易就打伤了(见于《左传》、《史记·孔子世家》),也正因为此压抑了太久的孔子才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没有希望了(“吾道穷矣”),从而已然老迈不堪的他也就终止了《春秋》的写作。这件事的确有些蹊跷,但可以想见,那只被捕获受伤的“麒麟”很可能就是一只很特别的怪兽,长得应该酷似那传说中的祥瑞。春秋时代与今天的气候条件还是大为不同的,而且环境保护更是今天所不可同日而语的,有一只罕见的怪兽出来,人们想它是什么,它自然就可以是什么。
不过我们不能不承认,这刘邦的确是有一些“特异功能”的。他的直觉相当敏感,即使那所谓的“斩白蛇起义”的传说是荒诞的,但是《史记·张耳陈馀列传》中的记载却是非常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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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汉高祖八年的时候(前199年),刘邦在平城受了匈奴人一肚子的窝囊气,于是就在路过赵国的时候向赵王张敖(也是刘邦的女婿)撒起了泼,把人家堂堂一个赵王骂得是狗血喷头。结果赵相国贯高等人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暗中商议要把刘邦做掉。但他们怕事情失败连累赵王,也害怕坏了赵王的名声,他们几个人就在暗中谋划道:以后你刘老三别过我这儿,再来老子就找人弄死你。所以那一次就先把刘邦给放走了。
也是事有凑巧,第二年刘邦又因为有边患需从赵国经过。事先得到了消息的贯高等人就在赵国一个名叫柏人的地方的一所驿馆中埋伏好了杀手,准备对从此经过的刘邦下手。当刘邦真的行走到这里时,正准备下马休息,突然心里又感到一阵不安,于是他就问身边的人这是什么地方,从人说这里叫柏人,刘邦想了一会儿,接着便说道:“柏人者,迫于人也。”眼下之意是我刘老三可能要在这里受人驱迫、遭罪了,于是乃不宿而去,很幸运地就躲过了这一劫。
当然,刘邦的成功绝非偶然,他有着天时地利人和,是历史赋予了他重任。故事虽不可信,但他的品质仍旧值得我们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