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门上的古装绿衣女人

2020年07月04日21:19:11

接着上回的《真的见过鬼附身》继续往下讲了哈,那件事过去不久之后我姑父单位把之前拖欠的工资发下来了,我大姑给人加工还有收购的手工活的钱,老板也送来了,家里翻修房子的资金就这么顺利到位了,只是如果拆了重盖的话暂时还没有住的地方。

那会儿我姑父在市里面的木器厂上班,赶巧他的一个工友跟我姑父是同村,姓张,是个上门女婿。他岳父家原来的老房子就在我大姑家东北角隔着七八百米,他搬到新房子把老岳父接过去一起住,所以一直空着,平时放点农具杂货。

正好我大姑一家没地方住,就对我大姑父说:老程,要不收拾一下你们去我丈人老房子住得了,院子挺大,离你家还近放个建材工具什么的方便,你来回晚上去你盖房子那边看看也便利。

我大姑父一听可高兴坏了,心里想这次翻修房子真的是贵人相助太顺利了 回家把这事跟我大姑一说,我大姑也很高兴。再然后挑了个吉利日子,把全家人喊上只用两天就收拾停当,再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利索搬过去了。

这栋老房子建的时间比较早但是主体还是不错的,一溜六间,西三间当初祖上分家分给了老张岳父的哥哥,房子是那种老式的青灰色小瓦现在不多见了,窗户是那种老式上圆下方的,顶上的圆拱是用青砖砌成的,堂屋的门是两扇内开,厚重的木板一看给人的感觉就是有那种年代久远的感觉。屋内都是泥地,中间是厨房,两旁都有灶台,顶棚是用胳膊粗的木头上面铺着高粱秸秆扎成的席子,年深日久烟熏火燎的黑漆漆的。东西两间东屋是主卧,西间是次卧兼放箱橱。东屋的门是后来重做的单扇推拉木门(当时也很流行),西屋则是门帘子。

反正我在那睡过几个晚上都没什么事情,一直到那个夏日的礼拜六中午。那天倒是没下雨但是天阴沉沉的,风也不小,我中午放学后做完值日直接就奔我大姑家去了,这不是家里翻盖房子中午管瓦匠和拌水泥小工的午饭可定有好吃的(O(∩_∩)O哈哈~)。

到我大姑家的时候已经快2点了,大门没上锁我推开门就进去了,家里没人,锅里冒着热气,我掀开锅一看,一个大馒头,一碗猪肉豆腐炖粉条,还有条鱼几块猪勒巴条子排骨。这准是我姑给我留的,跟过年似的!

我也老实不客气拿饭桌收拾炕上就坐起了独席!当时电视放在进门正东面的桌子上,侧对着炕头西南角,我坐在东面脸朝西,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又起鸡皮疙瘩了)吃了没几口,看电视回头夹菜的瞬间,眼睛好像看到个人站在门边上。脑子当时可能没跟上,我夹起菜塞在嘴里才反应过来,嗯?谁?我赶紧抬头看,“她”也在看着我,一边看我一边笑。

怎么形容呢?现在回想起来,中等个头,胖瘦正好,圆脸蛋红扑扑的,发式只有在古装剧里才能看到,全身翠绿色的衣服裤子,连鞋子都是,衣服是那种从侧边系扣子的,就像戏服那种扣子,反正不是现在这种。我两对视了多久我忘了,我当时以为眼花了,甩下头,猜猜眼,我又仔细看了下确实是个“人”站在那。

反正当时我反应过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绝对有问题,然后瞬间就感觉特别恐惧。我蹭的一下从炕上跳下来,慌乱之间鞋子穿反了脚后跟还在外面,就是那种边上三色杠,脚底下有凸起的,上世纪90年代很流行的一款钉鞋(还是我二叔从烟台市里给我捎回来),我低着头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贴着炕沿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一出屋门我就哭喊:大姑,大姑!!你上哪去了?

跑出院门我大姑正好从新房子那边拐着白蜡条篓子跟这边房子邻居家的大婶一边说闲话一边往家走。我大姑听我哭喊,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问:怎么了这是?我就把刚才看到的跟我大姑夹七夹八的讲了一遍,平时我奶奶都说我嘴利索,讲个话儿明白,那天我嘴皮子哆嗦的都结巴了。

正好那个大婶也过来了,我又复述了一遍,我大姑才听明白。然后那个大婶没太听清楚就问我大姑怎么回事,我大姑倒是没说啥,就跟她说是家里去个人把孩子吓着了。

后来私下里我大姑对我说可能是我看花眼了,我也就没怎么在意。

直到前几年大年初三去看我大姑,偶然间聊起这件事,我大姑才对我说了好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起初我大姑刚搬到那房子没几天出了个小插曲,我大姑怕七姑八婆的嘴太碎传闲话就没在那个大婶面前说破,起因是屋后有户人家独住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她家院子没有南面院墙,直接就是用的我大姑住的那屋子的后墙当的南院墙,大门开在东南角。

她家在我大姑住那屋的厨房间墙外头用大青石砌了张大凳子,留着夏天坐着乘凉。我大姑刚搬过去没几天,有一天晚上老太太半夜起来上茅厕,刚出屋就看我大姑家厨房后窗户亮堂堂的,特别亮的那种。

那会儿农村经常停电,为了省点电家里用的普遍都是老式的电灯泡,瓦数很低,根本不会那么亮。老太太好奇,就搬了个小板凳放在青石凳上,然后慢慢踩上去,踮着脚把后窗户纸捅了个眼往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屋梁上挂着个大元宝,用老太太后来的话描述,就是那个元宝有咱们家那个偏笼(农村独轮木推车上面装东西用的左右各一个,大约有一米二三长短,四五十的宽度)那么大,金光闪闪,照得屋里通亮。

老太太一惊之下,脚下一个不稳一屁股从凳子上仰脸朝上摔了下来,小板凳落地咣当一声,屋里瞬间黑了下来。

老太太一瘸一拐的挪到了家里,把堂屋门一关,一屁股坐在地上,茅厕也没去尿了一裤子。

好容易挨到天亮,好太太打开门去了我大姑门口敲开门把这事跟我大姑说了,顺便让我大姑去大队(村委,那会电话很少)打了个电话给她闺女住的村子,把闺女喊回来当天就搬去闺女家住去了。

不过我大姑不太信这些事就没在意,正好那天我去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大姑就打听了下那栋老房子的底细。

听老张说老张岳父祖上是地主,那周围原来是他们家的林地还有一块墓地,当初盖房子的时候就有三口坟因为年代久远没找到,大概的位置就是那六间房子周围,再后来农村均田地房产的时候都分出去了,只留下这六间。

老张岳父说他家祖上确实有个未出门的姑娘(老张岳父的姑奶奶)早逝就葬在那个地方,而且没找到坟。再后来我大姑找了我姑父的舅舅,听说早年在外当兵机缘巧合拜师学了点东西,他从外面回来那年曾去过我大姑家,当时正好秋天农闲我爷爷去我大姑家帮忙砍准备过冬的柴火,他去的时候我爷爷正好一脚门外一脚门里往外走,两人初次见面打了个招呼互相介绍了一下。

我爷爷上山干活走了以后,他对我大姑说:大曼(我们这长辈对晚辈女性的称呼,大曼,二曼等等。)啊,我跟你说个事。恁(你)爹啊岁数不长了,你给他扎个替身我给你鼓捣鼓捣兴许还能行。

我大姑当时跟这个舅公公也不熟悉,心里还埋怨这个人不会说话,胡说八道的,就扯开了话题。也许是巧合,就在当年阴历十一月,我爷爷就身体不适检查出肝癌晚期,过完年正月初六我爷爷就过世了。

我大姑每次提起来就特别懊悔,早知道就该相信舅公公的话。在那以后我大姑特别信任他,我大姑请他做了一场法事烧了点纸钱,又请了几道符,以后也没再看见或者发生奇怪的事情,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后来我大姑盖好新房搬进去以后,又找老先生给看了看,老先生说风水还不错纵然不能成巨富,一辈子也不缺钱花,只是我看你们两命里该有两子一女,只是有一子早夭。后来过了几年果然应了老先生的话,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我们这经济开始增长,我叔叔在百货批发市场搞批发成了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我大姑夫辞去工厂的活计跟我叔叔做起了生意,经济条件好了以后生了个二胎,只是我那个表弟有先天性心脏病三岁就早夭了,那会我大姑已经快四十岁了,高龄产妇好容易生了个儿子,两口子几乎想跟着去了。一直到2004年才有了我现在的最小的表弟,比我姑娘大四岁~~(Σ( ° △ °|||)︴)。

再后来我姑家条件好了,在市里最繁华的中心区买了临街网点房和住宅,又送我表妹出国留学也算是不缺钱花吧。那位老先生至今健在,去年我一个朋友时运不济眼睛又不好,到处看都不管用,我特意带他去过老先生家,现在已经好了。

岁月不饶人老先生现在满头银发,耳朵也不太灵便了,一辈子无儿无女,平时跟村里一个没儿没女的老太搭伙过日子。好在我姑姑和她婆婆经常接济他,日子还过得去。

(。-_-。)呼~~~!终于写完了,好容易抽点时间,这要是我媳妇儿知道我中午回来没休息(我媳妇心疼我起早拉黑的,每天中午都让我回来休息,自己在市场卖货,风吹日晒得黑黑的,心疼~~)写这些事  ,还不得抽死我啊,哈哈!!这几天五一假期我比较忙,等我忙完了再给大家讲一下,下一段灵异经历 ,剧透一下哈,是我亲身经历的跟我小姑夫的姐姐家被盗案有关的事情。标题我都想好了——《不可思议的逆时圆光术》,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