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开始从头说起吧,事情发生在05年的农历七月,小的时候总觉得事情的发生理应如此,可是长大了却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应该。
听家里人说我是7个月就出生的,属于早产儿,当时家里旧址种满了松柏和桃树,并未觉得不妥,只是觉得好玩,对了还有枇杷树,在家里的后门旁边的过道旁种着一颗小小的桃树,没见过它结果,但是每天奶奶烧香都会在屋外桃树插上一炷。
农历七月的时候,应该是“盂兰节”快到的日子,奶奶都叫我早点睡觉,当年广州的天气在8月还是属于正常的秋天,不算冷,也不太热,但是还是因为早产的原因,体质差,感冒了,当天晚上,鼻塞睡不着,当钟敲了12下(老式的挂钟,还要上钟链的那种),我感到忽冷忽热,印象中奶奶睡我隔壁床,听到我在翻滚的声音给我加了毯子,然后就再也没见过有动作;但是,记忆最深的是,当我用嘴巴呼吸的时候,我闭上眼都能看到有“人”向我挥着刀扑向我,源源不断,像是骷髅,但又好像有脸有肉,不停的,向我冲过来,我当时并不觉得可怕,只是觉得天世界好像在旋转,于是我闭上了嘴,强行用鼻子呼吸,发现一切都慢慢消散;然后慢慢睡着了。
当我发现能看到东西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在外面,下着大雨,看到爷爷在路旁给那颗小桃树上着香点蜡烛烧着值钱,但是我看不到我自己在哪里,只能看着爷爷的背影,后来奶奶冲了出来想把我爷爷拉回去,我爷爷却说,“不行,一定要把纸钱烧的干净才行”,当时我觉得好奇,他们是在做什么?
接下来就是白天了,爷爷好像中风了,精神健硕的一个人整个人焉了一样,左手左脚失去了知觉,坚硬在那里;事情我没有详细问过,哪怕是现在,隐约记得奶奶和我说过一句,“中风是那天下雨,他非要出去烧纸。”
后来爷爷去世的时候,我整理过遗物,爷爷中风之后就喜欢在自己房间写东西,我看到有记录过我的名字的纸片,写着干娘,中元节。
也许,只是说也许,他是为了保住我才会那样,但是,挺遗憾的再也没有和爷爷聊过天。
完。